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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星的創(chuàng)業(yè)故事
很多成功人士的創(chuàng)業(yè)故事的伙伴一開始都非常迷茫,既然想賺錢個人覺得就應該多嘗試!我們這里匯聚了很多行業(yè)的高端成功人士的創(chuàng)業(yè)故事達人,跟大家一起分享!下面是明星的創(chuàng)業(yè)故事,歡迎閱讀!
故事一
他把熱愛當做事業(yè),20年如一日,把簡單做到極致,終成一代相聲大咖,他就是德云社的創(chuàng)始
人、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。1973年1月,郭德綱出生在天津紅橋一個小胡同。都說聰明早說話,郭德綱7個月不到就開始咿咿呀呀學語,一歲時已經能流利說出完整的句子“比兩三歲的孩子口齒還伶俐。”一笑值千金?他用笑聲賺了15億
到了3歲,郭德綱迷上了相聲,電視里一有相聲節(jié)目,他眼皮都不眨一下,口中還念念有詞,嚇得父親一度以為孩子精神有問題。
5歲那年,鄰居辦喜事,大伙起哄叫郭德綱來一段。結果郭德綱轉身拿來被單當披風,開嗓子就唱,有板有眼,大伙驚呆了,“這小孩將來一定是個人物。”
父親是片警,管片兒的地界有個俱樂部,每天都有戲曲班子表演。領班是個評書老藝人,年輕時曾全國跑江湖,晚年落在天津。
“想不想跟著我學?”7歲的郭德綱一口應允。
不過,學評書可是個苦差事。一年級暑假,郭德綱每天五點起床,買好報紙去師傅家,一進門就伺候師傅起床、倒痰桶,收拾屋子,給師傅沏茶。
學的第一段是相聲五行詩。八月流火,郭德綱站在院子里,披著棉被學董卓,拿毛巾當胡子,一手一個酒瓶子來回比劃,半小時不到,大汗淋漓,毛巾頓時成了一塊濕布。
1988年,郭德綱高中還沒畢業(yè),就考上了北京一個文工團。不過,現實很殘酷,他只是個臨時工,就是“先干著,考察一段時間再說。”
最初干的活叫“檢場”,說白了就是打雜,端茶、倒水、搬桌子。誰知,這“檢場”的活一干就是一年多,“連登臺演出的臺階都夠不著。”
一年后,郭德綱很失望地離開了那家文工團,加入天津曲藝團青年隊,拜楊志剛為師!遏[公堂》、《打燈謎》、《八扇屏》、《大保鏢》、《吃元宵》等相聲的段子,都是那幾年學精的。
5年后的1993年,郭德綱感覺自己技藝大漲,他二次進京,還去了原來那家文工團,“證明一下自己”。不料,剛到門口,就被門衛(wèi)大爺勸了回去“不要再來了,沒戲”。
但是,生活還得繼續(xù)呀。郭德綱只好在大興租了一個小平房,一月150元。
然后,他在沙子口找了一個劇團,還是從打雜開始做起。等每次觀眾走了,打掃完衛(wèi)生,郭德綱才可以偷摸站在空蕩蕩的舞臺上,反復練習,很多時候,他要一直唱到嗓子沙啞、舌頭打結才回宿舍。
3個月后,郭德綱終于獲得登臺演出的機會。本來劇團答應給他一個月1000塊,不過等到發(fā)工資那天,別人都有錢,他卻一分錢也沒見到“下個月看你的表現再說”。
那年圣誕節(jié),郭德綱又唱了一整天,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。一摸兜,渾身只剩下2塊錢,于是郭德綱買了6個小籠包子,吃著吃著,眼淚就下來了,“那是我在北京唯一哭過的一次!”
走到家已經是凌晨四點,腳底板磨得全是泡。誰知剛躺在床上,房東就來要房租,在門口罵了足足兩個小時,郭德綱愣是沒敢開門。
第二天,郭德綱高燒到39度,也不敢去醫(yī)院,只好把身上最值錢的傳呼機到地攤賣了15塊錢“買了三包感冒藥和兩個饅頭。”
那年,郭德綱22歲。
1995年,正是我國相聲界最慘淡的時候,很多專業(yè)的相聲演員紛紛轉行演小品。郭德綱所在的劇場生意也是蕭條得嚇人,最慘淡的時候,臺下只有一個觀眾,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,郭德綱剛說到一半,大爺也走了。
1995年底,劇場徹底關門。
聽到到老前輩張文順不愿意轉行,郭德綱趕緊登門,“晚輩實在是走投無路了,能否提攜一下,撐個人氣?”老爺子閑著也是閑著,于是答應了下來,一同加入的還有李菁。
剛開始,三人只是在京味茶館、廣德樓等地演出。到了1998年,人員擴展到十幾個人,演出的場館也從茶樓擴展到戲樓里,“北京相聲大會”由此誕生。
就在此時,郭德綱結識了人生中另一個重要的拍檔于謙。
2000年夏天,郭德綱和于謙第一次合作,在大興的露天廣場表演對口相聲《拴娃娃》,結果表演結束后,臺下掌聲持續(xù)了足足5分鐘。
晚上10點半,郭德綱拉著于謙去大排檔喝啤酒,一人喝了5扎,就此“互許終身”!
有了大腕撐腰,2003年,郭德綱正式把“北京相聲大會”更名為“德云社”,開始在天橋樂茶園演出。 不過,那時候德云社沒有固定的收入,只能到處打野食,哪里有活就去哪里演出。
作為創(chuàng)始人,郭德綱開始攬上副業(yè)“上綜藝節(jié)目”。
當年夏天,安徽衛(wèi)視推出一檔綜藝節(jié)目《超級大贏家》,郭德綱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趕到合肥,結果第一頓飯就是在櫥窗里吃泡面。
怎么回事?原來節(jié)目組為了考驗他是否能當主持人,就把郭德綱安排在合肥鬧市的商場玻璃櫥窗里呆48個小時。
為了賺錢,郭德綱也認了。剛進玻璃櫥窗,他馬上開始表演,“在清朝有一個人啊……”誰知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,只好扯著嗓子喊,當時看熱鬧的市民圍得里三層外三層。
過了36個小時,郭德綱熬不住了,“我不拍了!”他出櫥窗出來,扭頭看到外面的留言板,“今夜流下的每一滴淚,都會在未來化作璀璨的珍珠……”郭德綱哽咽起來,他決定完成挑戰(zhàn)。
48小時結束,郭德綱收獲了喝彩和掌聲,還有支撐德云社堅持下去的演出費。
“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卻用它尋找光明。”回到北京后,郭德綱用心尋找相聲的感覺,2001年和于謙合作的《你好北京》,一舉在北京相聲小品邀請賽上獲得了組委會特別獎。
也就是在那段時間,郭德綱成了侯耀文的弟子。得知消息的那天,郭德綱難掩內心的激動,“你打我兩下”,于謙在他臉上使勁拍了兩巴掌,這才知道是真的。
到了2005年,天橋樂的茶館開始人滿為患。尤其是十一黃金周,德云社開始組織郭德綱專場,“貍貓換太子”、“紀念窮不怕”等演出出現了一票難求的局面。
至此,“德云社”開始在京城打出口碑。當年11月,郭德綱回到老家天津,在中國大戲院舉辦了一次專場演出,結果一下子涌過來2000多人。
人逢喜事精神爽,年末的.立白杯小品邀請賽上,郭德綱奪得了創(chuàng)作獎,徒弟何云偉和李菁還拿到了專業(yè)組的一等獎。一時間,各大媒體一窩蜂涌到了“德云社”。
2005年12月5日三聯生活周刊:相聲界的草根英雄——郭德綱訪談
2005年12月26日華夏時報:相聲界沒有名氣的名人——郭德綱來了
2006年1月10日京華時報:進軍大劇場不忘小茶館 相聲界奇人郭德綱
2006年1月13日人民日報海外版:郭德綱,相聲餐桌,別老上拍黃瓜
2006年1月16日北京日報:相聲鬼才郭德綱
電視臺當然也沒閑著,各大衛(wèi)星電視競相播出郭德綱的相聲,北京文藝臺還專門開出兩個時間段播出郭德綱的單口和對口相聲。
這下可好,“全國鋼絲”劇增到6千多萬,“凡有人煙處,皆知郭德綱!”
在這期間,“德云社”佳作不斷。2006年1月12日,“德云社”在解放軍劇院專場演出,達到了返場22次的壯舉,并在新浪網全程直播。
“一個郭德綱的出現使相聲又熱起來了,人們才發(fā)現原來相聲有如此大的魅力。”不過話又說回來,沉默了10年的郭德綱怎么就一下子火了?
一、堅決不說“偽相聲”
什么是“偽相聲”?就是只是背臺詞,沒有情感和魅力,觀眾感受不到幽默的樂子。
郭德綱本身就長了一副喜慶臉,眉毛鼻子全在一起,還沒張口,就讓人發(fā)笑。再說郭德綱敢于自嘲,所以很多段子非常接地氣,如《西征夢》中“”天天罵這些帶紅箍的,我就不罵那掃廁所的,因為我媳婦就是掃廁所的”。
二、有生活底蘊
郭德綱從5歲開始接觸相聲,“說、學、逗、唱”就是那個時候打下的底子。此后3進3出北京,先后拜了五、六位師傅,闖蕩江湖15年,學會了600多段傳統(tǒng)段子,“天津快板,京劇、評劇絲毫不弱”。
正因為有生活的底蘊,每次在劇場演出,遇到下面的觀眾“吁”聲起哄,郭德綱總能應景搞出幾個好玩的段子,最后觀眾哈哈大笑中結束演出。
三、有了德云社這個平臺
從最初為了生存,到后來的招募徒弟,郭德綱的周圍慢慢集聚了幾十個志同道合的角兒。從日后跟他起過爭執(zhí)的曹先生,到自己的兒子郭麒麟,再到如今紅遍大江南北的小岳岳。
一個好漢三個幫,彼此互相促進,形成一個正循環(huán)。
2006年以后,繼德云社劇場后,郭德綱又開辟了三里屯劇場、張一元天橋茶館和廣德樓劇場等地。周末花個三、五十元,去茶館聽一場郭德綱的相聲成為了老北京一種時尚。
2010年8月1日,一位弟子跟記者發(fā)生了沖突。原本不是一件什么大事,經媒體炒作,“德云社”成員退社的消息不脛而走。
那一個月,估計是郭德綱和“德云社”最難熬的“黑八月”。
好在一個月后的9月12日晚,郭德綱率領“德云社”全體成員在北京德云社劇場亮相,小劇場整場演出持續(xù)了4個小時。關鍵時候,老搭檔于謙挺身而出,“倘若退社,五雷轟頂!”
2年后的2012年,郭德綱沖出國門,在美國洛杉磯、舊金山、波士頓、紐約四大城市進行巡回演出,所到之處,掌聲、笑聲不斷。
2013年4月15日,郭德綱在墨爾本高聲宣布成立德云社墨爾本分社,這也是我國相聲社團在海外建立的第一家分支機構。
當年,郭德綱第一次登陸央視春晚,一舉奠定了他在相聲界的地位。此后,郭德綱開始多領域全面發(fā)展。
郭德綱曾在三里屯曾開過一家“郭家菜”,主營魯菜和津菜,二樓就是德云社小劇場。后來又開了一家“北京德云紅事會館”,據說那是一家相當高檔的私人所屬四合院。
“德云華服”是郭德綱開辟的另一品牌,價格基本都在2000元以上,風格定位在中國傳統(tǒng)服飾上,“每年都拍戲,方便了自己,剩下的如果有人愿意做個唐裝,也是好事一樁。”
此后,郭德綱相繼涉及紅酒、面膜、玩具等10多個領域。2016年初,郭德綱也趕起天使投資的時髦,聯合黃健翔等人,成立一個文化創(chuàng)投基金。
據估計,2016年德云社僅商業(yè)票房就達到1800萬。如今,“德云社”的演出服務商環(huán)宇兄弟已經向新三板遞交了上市申請,估值超過15億。
2017年,郭德綱還將有大動作,“投資2億進軍影視界”,這位昔日的相聲演員正在不斷擴寬自己的夢想藍圖。
故事二
鄭鈞就是這樣一個明星創(chuàng)業(yè)者。當大家還在想如何高價收購版權的時候,他卻相信未來新的音樂版權一定產生自移動互聯網。為此,他打造了自己的第一款互聯網創(chuàng)業(yè)項目,試圖定義移動互聯網時代的音樂消費模式。
當鄭鈞作為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的創(chuàng)始人,帶著一款名為“合音量”的音樂App向大家闡述他的“互聯網思維”時,他有點興奮,有些緊張,比開萬人演唱會要謹慎得多。他說,琢磨這件事兒用了6年。
鄭鈞是明星里較早開始創(chuàng)業(yè)的,也是比較會“結盟”和擅用“明星資源”的。“合音量”這個項目是他的第二次創(chuàng)業(yè),但他表示以后不會再做其他項目了。對于“賺多少錢”,他興趣不大,只說這一輩子不想干重復的事,全憑興趣。
真正開始著手做“合音量”這個項目是在2014年,他創(chuàng)辦了一家叫“九天石”的科技公司,投入不多,小幾百萬人民幣。公司的股東是拉卡拉集團董事長孫陶然和萬網創(chuàng)始人、天使投資人張向寧,這兩個人跟鄭鈞都有20多年的交情。
在創(chuàng)業(yè)之前,鄭鈞做過一些財務投資,見過不少投資人,還作為天使投過一些項目,但看起來,他是明星投資人里最不關心“賺錢”的。近期,一些做到家服務的項目找到鄭鈞,他順帶看了看,幾乎都沒有參與,原因是“不興奮”。“我加入一件事,一定是這個事特別讓我激動,而不是為了賺錢”,鄭鈞說。
一個“狂妄的念頭”
剛來北京那會兒,鄭鈞兜里只有800塊錢,其他的就只有創(chuàng)作才能。他始終堅信一點,對于音樂產業(yè)而言,創(chuàng)作力即為最大財富。
過去十幾年,整個音樂行業(yè)一直被唱衰。一方面,市場錢多人少,屬于少數精英份子;另一方面,市場缺乏對創(chuàng)意的尊重以及對版權的合理維護,不能每年持續(xù)產生好作品。互聯網出現后,顛覆了原有的音樂產業(yè)模式。鄭鈞希望通過合音量這款App開啟一種全新的音樂生產和消費模式,即全民一起來生產音樂,共享版權,生產者也是消費者。用他的話說,“在移動互聯網時代,創(chuàng)意變現的過程會大大縮短,創(chuàng)作也不再是少數精英份子的特權。”
合音量是一款什么樣的產品?它如何具備這種顛覆勢能?鄭鈞介紹,合音量是一款音樂創(chuàng)作類App,其模式創(chuàng)新在于交互創(chuàng)作及版權金融。它希望通過重新定義音樂產業(yè)的創(chuàng)作和消費模式,使其成為一個移動端眾創(chuàng)音樂版權的生成工具。
與市面上其他音樂類App如唱吧、全民K歌、米拉等產品不同的是,合音量的產品構想是凝聚碎片時間和碎片創(chuàng)意。“其他音樂類App都屬于下游,而我要創(chuàng)造上游。這聽起來是個非常理想主義、有點狂妄的想法,但我會像當年做《搖滾藏獒》一樣努力去完成它。”
在共同“勞動”中利益共享
合音量希望通過眾創(chuàng)模式在陌生人之間建立一種共同“勞動”的社交關系?
鄭鈞給產品的定位是,這是一款針對年輕的、有創(chuàng)意才華的人打造的產品,它也是一個適合大眾消費的娛樂產品。他表示,現在人人都能寫歌,雖然不一定是完整的作品,但都能完成一部分,而通過互聯網技術,大家合力完成一個作品便有了可能性。
在此基礎上,他想通過“版權共享”顛覆傳統(tǒng)音樂產業(yè)模式。過去,詞曲作者普遍得不到版權保護,被侵權的現象十分常見。鄭鈞認為,“詞曲作者由于版權利益得不到保障,導致現在的市場只有歌手,沒有唱片行業(yè)了,再這么下去,真的就玩完了。”
從創(chuàng)意到創(chuàng)收如何實現?為此,鄭鈞做了兩件事:首先,讓新的音樂版權在移動端“自產自銷”成為可能;其二,通過制定規(guī)則,將眼球注意力轉化成非物質的創(chuàng)意產品,讓它產生效益。鄭鈞將這種模式總結為“眾創(chuàng)+分享”模式。(碎片時間+碎片創(chuàng)意+專業(yè)的音樂制作團隊加工+產生版權+效益共享。)
如何制定“游戲”規(guī)則?合音量的版權產生模式是:第一個寫詞/寫曲的人可以享有整體版權的60%,第二個接力創(chuàng)作的人占前一位的40%,以此類推。關于收益分配,鄭鈞基于原創(chuàng)經驗制定了以下規(guī)則:編曲占20%,演唱占20%,詞、曲各占30%。
當音樂版權產生后,有點像買股票,消費者可以隨時買進或退出。這個系統(tǒng)將由項目的天使投資方之一——拉卡拉提供技術支持。
這個模式聽起來讓人興奮,但6年前,卻不被投資人所看好。鄭鈞很清楚,過去之所以總有投資人愿意見他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基于歌迷心態(tài)。但他始終強調要拿就拿“聰明的錢”,稱自己不愿被資本綁架。
一開始,鄭鈞想用游戲和社區(qū)的模式來做,很多投資人說不靠譜,“那時候他們想投已有的可參照模式,不愿意投所謂的原創(chuàng)模式,包括我第一次和鄧鋒(北極光創(chuàng)投創(chuàng)始人)聊投資的時候,鄧鋒也直言這個項目投不了。后來,他無意間看到我的《搖滾藏獒》項目,反倒有了興趣,于是這事就一直擱置了。”鄭鈞說。
到了2014年,《搖滾藏獒》這個項目差不多接近尾聲,鄭鈞于是就開始籌備這個項目。這些年,鄭鈞沒少研究互聯網的產品和技術,也不斷向身邊做互聯網行業(yè)的朋友取經。在這個過程中,他提出了一個自己的移動互聯網產品邏輯:上網即創(chuàng)造,創(chuàng)造即創(chuàng)收,創(chuàng)收即自由。
在一次去歐洲的飛機上,鄭鈞碰到了拉卡拉董事長孫陶然,兩人聊起了“合音量”這個項目,當時它還只是鄭鈞腦海里的一個模型。孫陶然聽后表示,這個事必須參與一把。孫陶然與鄭鈞認識20多年了,此前曾參與投資鄭鈞的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。初聽到這個模式的時候,孫陶然認為市場需求是巨大的,而眾創(chuàng)模式他也十分看好。
鄭鈞也相信孫陶然的.金融業(yè)務可以為任何行業(yè)插上翅膀,成為其體系內的發(fā)動機,音樂產業(yè)也不例外。為了讓產品更有話題性,鄭鈞聯合拉卡拉發(fā)起了“拉卡拉-全民合寫一首歌”的活動,通過娛樂營銷的方式推廣產品。
有人提出疑問,眾創(chuàng)模式過于理想化,每個人的天賦和個性迥異,如何統(tǒng)一眾人的創(chuàng)意和思路,使其成為一個好的作品?鄭鈞坦言,服務如何與大數據結合好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難題,由于合音量是一個全新的、沒有可參考的模式,因此如何設置玩法,后期專業(yè)團隊如何提供加工服務,是最終能否持續(xù)產生好作品的關鍵。
努力做到制高點
明星創(chuàng)業(yè)的最大優(yōu)勢在于明星資源和明星效應。這一點,鄭鈞在產品營銷上頗有想法和心得。
比如,多年在音樂圈的人脈和資源積累一定不會白費。鄭鈞說,合音量這個項目前期對圈內的好友也是保密的,但未來會給一些資深的音樂人好友預留部分股權。
最近,鄭鈞參與一檔綜藝真人秀節(jié)目的錄制,還擔任了青海衛(wèi)視的代言人。借由這些合作,他也不忘將“合音量”的營銷植入其中。“我在真人秀節(jié)目里也不忘宣傳自家東西,電視臺的編導還開玩笑說,你在節(jié)目中做的品牌露出價值已經無法估算了。”
比起商人,鄭鈞更強調自己是個自由人,不想做一些循規(guī)蹈矩的事。
一個搖滾歌手經過兩次創(chuàng)業(yè),那種“不羈、憤怒”的東西被削弱了嗎?鄭鈞的回答是:“沒有削弱,太刺激了,太好玩了。”
當被問及對項目成功的信心有多少,鄭鈞回應說:“這是我為音樂行業(yè)做的一件事,我愿意努力去完成它,成不成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一定會有人踩在我的肩膀上嘗試創(chuàng)新。”他認為這種模式是趨勢,總有人能站到制高點上。當然,他希望自己就是這個能做到制高點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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